原文出處:
此篇論文作者是一個集權國家下的學者。內容提供參考,無法盡信。
Security
and Development in China-Africa Contemporary Cooperation
T. L.
Deych
Springer Nature Switzerland AG 2021
A. M.
Vasiliev et al. (eds.), Africa and the Formation of the New System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Advances in African Economic, Social and
Political Development, Chap.9.
https://doi.org/10.1007/978-3-030-77336-6_9
介紹
千禧年的最後十年見證了中國在非洲的急劇加強活動。現在作為世界經濟增長最快的中國,正積極向非洲大陸深處擴展影響力。北京正在穩步增加其在非洲的存在,不僅在資源豐富的國家,尤其是石油,對中國經濟仍然特別重要。而且在礦產資源豐富的窮人國家中也是如此。北京對非洲的關注不僅是因為非洲大陸資源潛力的重要作用,還因為該地區在國際體系中的政治影響力越來越大。與非洲的關係是中國多極世界戰略與南南合作其中的一部分。21世紀,中國力圖鞏固自身國際地位,對抗美國稱霸世界的企圖,中國需要擁有54個獨立國家非洲大陸的支持。
近年來,非洲參與中國“一帶一路”倡議(BRI),這已成為北京外交政策的重點。一個目的在建立一些友好國家緩衝區的新“絲綢之路”,在北京不僅被視為加快中國自身參與他國發展項目的手段,而且是一種保護。據北京稱,新的運輸路線不僅可以減少貿易壁壘,將貿易重新定位在更短的路線上,還可以更快地應對印度洋和非洲沿岸的挑戰和威脅。非洲列入中國的倡議,不僅給了非洲金融資源,也給了非洲利用這些資源,實現“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多元化、自主、平衡、可持續發展的機會。參與該項目有助於通過實施運輸大型項目和在非洲建立工業基地來提升該地區的經濟潛力。一些非洲國家積極建設工業園區和經濟特區,為其經濟與社會發展創造新動力,渴望中國的經驗和投資。加入中國倡議也促進了非洲國家之間夥伴關係加強和加強非洲大陸一體化進程。中國戰略構想在沿海國家實施基礎設施項目,包括鐵路和公路建設、航空通信、能源項目、工業園區和海港建設。協助非洲發展迫切需要的非洲安全。儘管中國外交政策的主要原則是不干涉內政,但北京積極參與非洲大陸的衝突解決和維持和平,為安全和反恐行動提供協助。
中國作為非洲國家的捐助者和投資者
從 2009 年起,中國仍然是非洲最大的貿易夥伴2018
年雙邊貿易額增長 20%,達到 2035
億美元(Linqqui,2019)。但2019年雙邊貿易僅增長2.2%至2087億美元。1中國經濟不景氣導致從非洲進口的工業原材料大幅下降。根據John
Ashowner,Capital Economics
的經濟學家,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專家,“如果沒有發生貿易戰,南非、奈及利亞、阿爾及利亞和安哥拉這四個非洲最大的經濟體會做得更好”。他稱非洲經濟體的最新貿易數據令人失望,因為在全球製造業疲軟時,大宗商品出口商的表現不佳(Nyabiage,2020)。
中國是世界IT產品出口的領先者。在非洲工作的中國公司幾乎有一半向非洲市場發送新產品或新服務。三分之一的公司在其活動領域引入新技術。在某些情況下,中國公司通過改進技術和服務來降低產品價格。
根據John Hopkins高等與國際研究學院(SAIS-CARI)中非研究計劃於2018年發布的報告,從2000年到2016年,中國政府、銀行和企業向非洲政府提供了944億美元的融資2
來自中國的資金主要來自中國人民銀行和中非發展基金(CADF)的貸款和信用貸款。非洲的主要資金來源是中國非洲進出口銀行。例如在
2000-2015 年間,它向幾乎所有非洲國家提供了價值 630
億美元的貸款。
(Pant 和
Haidar,2017)。
根據 SAIS-CARI 2020 年公佈的新數據,從
2000 年到2018
年,中國政府、銀行和承包商向非洲政府及其國有企業提供了超過 1500
億美元的貸款。僅安哥拉就佔了其中的近三分之一。安哥拉是中國貸款的最大接受國,18
年來共接受發放了 432 億美元。第二個是伊索比亞—137
億美元,第三個是尚比亞—97 億美元。蘇丹和奈及利亞這兩個國家排名第四(各獲得
68 億美元)。3
中國的貸款融資各不相同。一些政府貸款符合“官方發展援助”的要求。但其他中國貸款是出口信用貸款、供應商信貸或商業貸款,並非優惠性質。中國不是非洲最大的捐助國。這一榮譽仍然屬於美國(Brautigam,2019
年)。
2018 年,UNCTAD報告稱,截至
2016 年,中國是非洲第四大投資國。從 2000 年到
2017 年,中國對非洲的累計直接投資從 4.5 億美元增長到超過
410 億美元(Xiaoliang,2018
年)。2010 年至 2017
年間,中國的投資比例平均為 44%。例如截至
2018 年中非發展基金 (CADF) 已在
36 個非洲國家的 90 多個項目中,投資超過
46 億美元(Marais & Labuschag,2019)。
2018年9月在北京舉行的中非合作論壇(FOCAC)峰會上,習近平承諾通過金融機構和企業提供600億美元的政府援助和投資融資。這包括
150 億美元的贈款、無息貸款和優惠貸款,200 億美元的信貸額度,100
億美元的發展融資專項資金,以及 50 億美元的專項資金為非洲進口融資基金(Mohanty,2018)。
八項非洲重大舉措提供融資,涵蓋產業促進、基礎設施聯通、貿易便利化、綠色發展、能力建設、醫療保健、人文交流、和平與安全。
4
2020 年 1
月 14 日,在對非洲進行傳統訪問期間,中國外交部長王毅在Harare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表示,中國對非洲的間接投資在2019年為1100億美元。王毅還表示,“一帶一路”建設了6000多公里的鐵路和公路、20個港口、80多個發電廠。以作為過去二十年中國在非洲投資取得成功的證據(Nyabiage,2020)。
批評中國對非洲金融援助的批評者,將注意力集中在非洲債務問題上,稱其為“債務陷阱”。他們堅稱非洲國家無力償還債務,因此只能繼續借款以完成已開工的項目。截至2018年4月,由於過去10年獲得的貸款和信貸,非洲國家積欠中國及其公司295億美元。最大的債務國是伊索比亞(137
億美元),其次是肯亞(98 億美元)、烏干達(29
億美元)和坦尚尼亞(23
億美元)。但是,中國並沒有忽視這個問題。因此伊索比亞的貸款將進行重組,還款期限將延長 29
年,年度付款金額將減少。內羅畢指望中國提供贈款來幫助償還蒙巴薩-內羅畢鐵路建設的部分債務(Niewenhuis,2020)。
據報導,中國銀行集團的回購非洲基礎設施建設債務的計劃是由於在2019年開始; 它假定債務將有擔保固定,然後出售給投資者。 然而中國的計劃可能由冠狀病毒疫情(Olingo,2018)受到阻礙。
2020年6月17日在團結抗擊
COVID-19 的中非特別峰會期間,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宣布,中國將取消對非洲國家2020年底到期的無息貸款。他宣布給予受疫情影響最嚴重的非洲國家的貸款期限的債務暫停。中國領導人還敦促中國金融機構與非洲國家舉行“友好磋商”,“制定具有主權擔保的商業貸款安排”(習近平在
2020 年中非團結抗擊 COVID-19 峰會特別會議上的講話)。
中國關注的非洲基礎設施
正如中國諺語所說,“要興旺,先修路”。這在非洲似乎確實適用。非洲大陸應該建設許多公路、鐵路、港口,因為缺乏巨大的基礎設施仍然是增長、投資和經濟發展的障礙。“非洲夢”是將非洲大陸的國家與公路、鐵路、航空、港口、電力線和電信線路連接起來。中國幫助實現了這個夢想。中非基礎設施合作計劃由中國和非洲聯盟共同起草。計劃指出,中國將加強與非洲在基礎設施規劃、設計、建設、營運和維護等方面的互利合作。將參與非洲鐵路、公路、地域航空路線、港口電力、電信等基礎設施建設,促進提高非洲的可持續發展能力。
當代的一個大趨勢之一是中國在非洲基礎設施領域的影響力不斷擴大,為五分之一的項目提供資金,三分之一的項目正在建設中。迄今為止,中國參與了200多個非洲基礎設施項目。中國企業已完成並正在建設約3萬公里高速公路、2000公里鐵路、約2萬兆瓦發電量和3萬多公里電力傳輸變電線路改造項目。中國對基礎設施項目的融資主要來自兩家銀行:中國進出口銀行
(67%)、國家開發銀行 (13%) (Marais & Labuschagne,
2019)。
“一帶一路”特別是海上絲綢之路,涉及東非和東南非的一些非洲國家(如伊索比亞、肯亞、坦尚尼亞、莫三比克、馬達加斯加、南非)、北非(埃及、摩洛哥和阿爾及利亞),以及剛果民主共和國、尚比亞和辛巴威等內陸非洲國家。至少有五個國家獲得了鐵路建設資金:肯亞、伊索比亞、安哥拉、吉布提和奈及利亞。在東非,中國在“一帶一路”建設中的重點,中國企業積極發展交通基礎設施。2017年,連接首都Kampala
Entebbe和Entebbe國際機場的烏干達高速公路建設竣工。2017
年 5 月,肯亞在港口城市Mombasa和首都內羅畢之間開通了一條新的主要鐵路線。這條鐵路估計是肯亞獨立以來最大的中國基礎設施項目。在中國進出口銀行的優惠貸款中,包括了845
公里的鐵路線 80% 的成本(估計超過
30 億美元)。該項目由中國鐵路橋樑總公司承建。中國國家通訊社新華社稱該項目是“一帶一路倡議的早期成果,將通過跨境貿易、技能轉移和工業化加速區域增長”(Dong
等,2018)。這條鐵路計劃稍後延伸至kampala(烏干達),然後延伸至南蘇丹。蒙巴薩-內羅畢是東非領先的“一帶一路”倡議項目,是非洲最昂貴的交通項目:北部走廊項目,的一部分,該項目的建成將通過鐵路網絡連接整個東非。從Addis
Ababa到Djiboati的電氣化鐵路是中國建立第一個海上基地和建設深水港的另一個重大項目。該項目由中國進出口銀行出資70%,由中國中鐵集團和中國土木工程建設總公司承建。道路基礎設施項目包括由中國路橋公司承建的莫三比克Maputo大橋和由中國建築工程總公司引導的財團承建的阿爾及利亞TIPAZA
Cherchell環形高速公路項目。(董等,2018 )。
規劃和營運的海港、輸油管道、鐵路和高速公路。由中國和中國企業建設以連接東非地區。按照北京的規劃,東非地區將成為海上絲綢之路的中心。Lobito-安哥拉的Luau鐵路和奈及利亞的Abuja-kaduna鐵路也由中國承建(Tubel,2018
)。
中國對非洲國家工業發展的貢獻
中國對非洲發展的貢獻包括支持非洲國家建立工業基地。中國已建成20多座特別非洲大陸上的經濟區(SEZ)有更多規劃”5,根據廣東外語外貿大學非洲研究所所長助理姜濤說”,在烏干達,礦業工業園開始營運。廣州東松能源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園區投資人和建設者呂衛東說“中國在工業發展和污染治理方面的經驗,將落實到園區營運中,把環境保護放在首位”。
總金額為$ 620萬,總投資在烏干達托羅羅區的工廠,生產磷肥或鋼,或冶煉錫。它也有一個磚廠和礦渣粉磨廠,它們都使用鋼渣,並提供水循環整個園區污水處理廠。同時,多餘氣與熱也將被回收。“這是一個完整的產業鏈,這不僅提高了資源產品的附加值,同時也防止傷害到自然環境中。”
呂如是宣稱。在奧貢一廣東自由貿易區,位於奈及利亞奧貢州的一個工業園區,成立的26家公司,在2017年輸出$
234萬,並僱傭了近5.000本地員工。在園區的公司包括古德溫陶瓷,非洲最大的陶瓷生產企業。120.000平方米陶瓷的日產量。而最大的紙箱廠在奈及利亞的,600.000件日產量。這兩家公司都有中國的投資。LyuWeidong說Dong
Song三年內計劃在喀麥隆和莫三比克推出能源開發項目7。
水電項目仍是中國承包商的首選項目。根據全球數據,他們參與了該地區所有水電項目的
52%(就容量而言),其次是 29.3% 的煤炭項目和
10.7% 的天然氣項目7。中國在安哥拉
Dongo 實現了 Caculo Cabaca Hydro 項目,將生產
2,172 兆瓦的電力還有幾內亞 Kaleta 水力發電設施、奈及利亞Edo州的煉油廠和尚比亞的水泥廠項目(Tubel,2018
年)。
非洲國家對大型水電項目的需求顯著增加,為中國企業創造了機遇。中國政府貸款參與國際大壩建設。這為中國葛洲壩集團和中國水電集團公司等中國承包商,在國際大壩建設中發揮主導作用鋪平了道路。在其他可再生能源行業中,中國的上海電氣和東方電氣Electric
贏得了在紅海建造 6GW 清潔煤電廠的競標。東方電氣還獲得了在伊索比亞Somali州開發和建設
120 兆瓦風電場的合同。其他涉及中國承包商的重大項目包括一個在迦納Bui由中國水電集團建設的
200 兆瓦太陽能發電場。正泰電氣在辛巴威建造的 100MWGWanda
太陽能發電廠。以及計劃於 2019.8 年投入營運的全球最大太陽能園區埃及
Benban 太陽能農場Global Data。
目前正在跟踪已授予合同的非洲 242
個電力項目。這些項目總投資價值3131億美元,其中包括從規劃到執行階段的項目。共有
63 個在建立電力項目,總價值 781
億美元,由中國公司作為主要承包商。中國承包商承擔了近 30% 的新增產能,預計到
2030 年將交付 53.3GW
的發電量,而其他承包商正在開展預計交付的項目發電量125.5GW。展望未來,中國企業家認為中非產業合作潛力巨大。非洲市場充滿機遇。
“軟實力”作為中國對非政策的工具
中國對非政策的重要工具是軟實力。“軟實力”的概念改編自美國學者Joseph
Nye早期的著作。1990 年代。“軟實力”是中國的傳統,但隨著“走出去”政策的開始發生變化。
這一舉措,表明中國通過收養、合作和誘導來推進其戰略利益的能力不斷增強。在2017年十月中共十九大上中國CPC會議,習近平稱之為“軟實力具有中國特色。” 其目的是抵消“中國威脅論”,並改善中國的形象。北京積極利用“軟實力”的手段來創造中國在非洲的正面形象。作為友好國家,準備到非洲提供援助和支持。此外它的目標是幫助在非洲的精英,面向南南合作。
多年來,北京一直向所有與中國建交的非洲國家提供醫療援助。從 1963
年起,它向非洲派遣了一批醫療專家。中國醫生在作業中運用現代和傳統中醫學的成果。中國醫學專家正在打擊瘧疾,在“走向光明”計劃的框架內經營眼科疾病,並在艾滋病毒感染治療方面實施合作計劃。中非合作論壇(FOCAC)2019-2021年行動計劃中,在
2018 年提供了 50
個醫學和健康領域的項目,包括援助非洲治療艾滋病毒、肺結核、癌症和心臟病。該計劃提出了到2030年在非洲消滅瘧疾的緊迫任務。中國經常在危機中伸出援手。2014年中國政府為抗擊西非伊波拉疫情作出重大貢獻,派遣1200名專家—醫生和護士,以及藥品、食品和其他對受疫情影響的西非國家的援助。中國總共花費了
1.2 億美元來幫助抗擊伊波拉病毒。在工作期間,中國專家訓練了 1600
名當地醫務人員9。
中國是第一個感受到 COVID-19
影響的國家。冠狀病毒大流行也影響了非洲,在那裡感染傳播特別危險。儘管中國經濟困難重重,北京仍表示願意幫助非洲。向非洲大陸54個國家運送藥品、檢測試劑盒、口罩和防護設備;此外它還派遣了醫生和醫務人員,協助建設和更新醫院(Olander,2020
)。截至2018年,中國仍然是非洲最大的藥品出口國,和非洲大陸最大的醫療保健提供者。
2012 年,中國大學教育獎學金授予了
20.000 名非洲人。2016-2018 年至
30.000 名。非洲至中國留學生人數從2003年的不到2000人增加到2015年的5萬多人。2017
年,中國超過美國和英國,成為講英語的非洲學生的首選目的地(Nantulya,2018
)。為協助非洲人力資源開發,中國提出非洲人才計劃,為各領域專業人才提供訓練。2012-2015
年,中國訓練了 30.173 名不同領域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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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北京行動計劃(2019-2021),中國將向非洲提供50.000
政府獎學金和 50.000
研討會和講習班訓練機會,並為非洲訓練更多不同學科的專業人員。除了中非將繼續推進中非“20+20”合作計劃非洲高等教育機構.11
2018年在莫三比克,來自40個非洲國家的300名代表參加了非洲孔子學院年度聯席會議。這些學院由中國教育部資助,目的在促進中國語言和文化,支持學術交流。第一所孔子學院於2004年在韓國首爾成立,至今已在130多個國家建立了約500所孔子學院。2012
年,非洲只有一個這樣的學院,如今約有 70 個學院在40多個國家開展業務(Nantulya,2018
)。
2011年在外交部的支持下,浙江師範大學非洲研究所成立“中非思維”。智庫論壇,2012年正式納入中非合作論壇(FOCAC)框架,成為中非民間對話的固定機制,每年在中非輪流舉行會議。論壇邀請政府部門代表,主要有中國與非洲有關的非政府組織、學術機構、大學、企業和中國著名的大學、非洲組織和機構。論壇有效地促進了學者之間的交流,增進中非相互了解,為中國企業在非洲和非洲企業在非洲的發展獻策,為新形勢下中非關係發展作出貢獻。
2018年第七屆中非智庫論壇在北京舉行。這會議由非洲研究所浙江師範學院與國務院國際戰略研究中心聯合主辦。於
2018 年 7 月 4-5
日在北京釣魚台國賓館召開。多於來自44個非洲國家的使節、政府官員、智庫學者、來自52個非洲國家的媒體代表等380名代表出席了論壇。非洲國家領導人、中國外交部、外交部國務院、中非產能合作基金、浙江師範大學學者和其他知名媒體的智庫,大學和記者。中非合作論壇(FOCAC)作為的2018年北京峰會的一項重要配套活動,本次會議聚焦主題《改革開放進程中的中非關係》。380多位代表分析了中國的發展經驗、非洲實現可持續發展的機遇和挑戰,以及中非自主發展的互補互利優勢。雙方還就中非產能、基礎設施、農業等領域合作如何推進,亞非國家在國際舞台上的話語權如何提升,中非智庫如何發揮作用等問題交換意見並達成共識。以發揮更好的政治經濟發展作用,加強中非在影視和新媒體領域的交流與合作的手段(Emewu,2018)。
中國與非洲安全問題
中國支付熱切關注安全問題,它認為非洲可持續發展的必要組成部分。在過去十年中,中國在和平與安全方面的作用也迅速通過軍售,軍事合作,以及在非洲的維和部署成長。如今通過中非合作論壇和支持非盟和其他機制,中國正在努力,在非洲大陸採取系統化,泛非安全方法。2015年聯合國大會,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提出1億$的軍事援助期限超過五年。通過諸如非洲待命部隊,近期應對危機非洲能力倡議,以支持非盟的和平與安全架構。中國承諾將引導一些資金為非洲和平與安全基金,軍事援助。這些程序包括反恐援助,執法,預警系統和基礎設施的保護,除法律和秩序。傳統的軍事援助為維和與反海盜(Kovrig,2018)。
中國政府認識到保護在非中國工人的必要性
在烏干達,中國公民和財產遭到一連串襲擊後,總統Yoweri
Museveni下令軍方保護中國工業園區和公司。近年來,加納、賴索托、馬達加斯加、南非、南蘇丹、蘇丹和尚比亞也發生了類似的襲擊事件。中國公司正在建設鐵路線,將內陸國馬利與Senegal
Dakar港口連接起來。其中一些基礎設施穿過馬利北部暴力極端主義團體影響的地區,引發了對數千名中國鐵路工人安全的擔憂。這是北京決定參與馬利穩定團維和行動的驅動因素之一。類似的擔憂使中國決定訓練當地安全部隊,以保護肯亞此迄今為止最昂貴的項目中新建的蒙巴薩-內羅畢高速鐵路。解放軍還升級了其在懷柔的維和軍事訓練中心,以支持到
2020 年訓練 2000
名國際維和人員。這個雄心勃勃的計劃,其中許多是非洲人。中國打算在未來三年內將非洲軍事專業人員的訓練增加一倍。每年有數百名軍官在中國軍事學院、大連海軍學院、空軍航空學院和解放軍國防大學等學校學習(Nanthlya,2019)。
解放軍海軍參加亞丁灣和幾內亞的國際反海盜巡邏。中國通過反海盜巡邏擴大與非洲的海上合作,是其地緣政治和經濟戰略的一部分。解放軍已經組建了
8000 人的待命部隊,這些部隊已交由聯合國部署,以快速部署到衝突地區,首先是在非洲。據聯合國稱,其
800 名成員將加入聯合國先鋒旅,這是一支可在 60
天內部署的新型快速反應部隊。中國的維和和非戰鬥軍事部署主要集中在對中國利益構成最大威脅的國家。例如南蘇丹的不穩定導致了中國石油基礎設施的破壞和對中國石油工人的襲擊。
維和任務往往輔以中國高層的調解活動。中國在剛果民主共和國的調解倡議,南蘇丹、蘇丹和辛巴威及其調解厄利垂亞-吉布提邊界衝突的提議就是例證。在2015年,中國通過了一項法律,允許在海外部署解放軍
(PLA) 和中國其他安全部隊,包括中國人民解放軍武裝警察。兩年後,北京在吉布提開設了第一個外國海軍基地。2018年7月,解放軍在基地增建碼頭設施,在11月,它在那裡進行演習,使用裝甲戰車和重型火砲。同月解放軍直升機進行了一次大型訓練演習,以從吉布提海岸附近的導彈護衛艦上疏散戰爭傷亡人員。2018年,解放軍在喀麥隆、加彭、加納、奈及利亞等地開展演練,在伊索比亞、獅子山、蘇丹、尚比亞(Nantuly、2019)。
2018年5月,布吉納法索與台灣斷交並與中國建交後,解放軍開始與該國發展軍事關係,包括反恐訓練和基礎設施保護。在馬利,解放軍向聯合國領導的馬利維和行動(馬利穩定團)部署了由正規部隊和特種部隊組成的第六戰鬥群,以保護中外員工並確保關鍵基礎設施的安全。此部署提供"考慮到中國將“一帶一路”倡議擴展到薩赫勒和西非地區的努力,中國在一個國家的安全存在"。“中國支持尋求非洲解決非洲問題的努力”,中國常駐聯合國副代表戴兵在安理會關於Sahel五國集團(布吉納法索、查德、馬利、茅利塔尼亞和尼日)聯合部隊情況通報會上說、)在
2020 年 11 月-“中國正在積極實施其價值
4556 萬美元的援助計劃,以支持五國集團Sahel聯合部隊的安全和反恐行動,”-他補充說。12
根據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的數據,中國現在是撒哈拉以南非洲最大的武器供應國,在
2013 年至 2017 年間佔該地區進口的
27%,比 2008 年至 2012
年期間增加了 55%。阿爾及利亞、安哥拉、加彭、莫三比克、奈及利亞、南蘇丹、蘇丹和烏干達是近年來從中國進口武器的
22 個非洲國家之一(Nantulya,2019)。
中非防務與安全論壇於 2018 年
6 月 26 日至 7 月
10 日,在 9 月舉行的第四屆中非合作論壇(FOCAC)之前預先舉行。來自大約
50 個非洲國家的國防官員制定了中國安全參與的新優先事項,包括打擊恐怖主義和海盜活動。
結論
北京對非洲經濟投資的增長及其在非洲大陸影響範圍的擴大,是政治家、科學家和媒體密切關注的話題。一方面,它們將非洲國家的經濟增長與中國的政策聯繫起來,其中一些國家已經進入世界增長最快的國家行列。另一方面,他們指責北京的“新殖民政策”,聲稱中國以自身利益為導向,遠離非洲利益,在資源爭奪中違反人權和環境標準。
非洲人自己如何看待中國及其政治?對非洲大陸的批評,是由於中國與原材料不豐富的非洲國家貿易不平衡、廉價中國產品湧入阻礙當地工業發展、中國移民增長及其對非洲創業的負面影響,以及對環境保護措施的漠視。然而根據Pretoria非洲研究所的學者
Selare Makgetlaneng 說,總的來說,非洲大陸國家積極評價與北京的伙伴關係,認為它有助於非洲的發展。
西方認為中國與非洲的關係是“新殖民主義”的判斷,是由西方國家擔心會因中國在非洲的存在增加而損害其戰略利益。Stellenbosch大學中國研究中心主任Sven
Grim, (Director of the 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 at Stellenbosch
University) 稱“新殖民主義”一詞用於中國在非洲的政策是不正確的。他說“中國在非洲大陸的活動為非洲國家創造了機會”。(中國的影響:非洲雄心勃勃的盟友,2011
(The Chinese Impact: Africa’s Ambitious Ally, 2011))。近年來,非洲的平均增長率為
5%,部分歸功於中國的援助和投資。中國在滿足經濟需要的同時,也在為非洲國家提供新的機遇。許多非洲政治家和學者都認同這一觀點。中國在大多數非洲國家日益增長的存在是批評者將中國政治稱為新殖民主義形式的一個原因。但是,從當代中非合作不同方面的分析來看,這種合作為非洲國家解決安全與發展問題提供了相當大的幫助。
(附註):此篇論文作者是一個集權國家下的一名學者。在這種國家政治立場凌駕學術真理之上。 |